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十一日
親愛的孩子:十一月二十二日匆匆寫了一封短信(E64),想必收到。這一年多開始做了些研究巴爾扎克的工作,發(fā)現(xiàn)從一九四0年以后,尤其在戰(zhàn)后,法國人在這方面著實有貢獻。幾十年來一共出版了四千多種關于巴爾扎克的傳記、書評、作品研究:其中絕大多數(shù)是法國人的著作。我不能不挑出幾十種最有分量的,托巴黎友人代買。法國書印數(shù)還是不多,好多書一時都脫銷,要等重印,或托舊書商物色。……
……據(jù)以前彌拉寄的本季度日程表,十二月完全輪空(是否又有新的約定?),照例有時間寫信,我們這幾日又伸長脖子等候了。十月信中提到的進步,近來是否更鞏固?十一月十三日在維也納彈巴托克,成績?nèi)绾??九月在瑞典彈勃拉姆斯,是不是技術上更勝任?這些都望細述。對你來信多多益善,俞詳俞妙的欲望,恐怕是永遠難以滿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