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白要想被當時的朝廷所重用,認真的說是等于夢想。在開元、天寶之交,唐代的統(tǒng)治已經由最高峰折人下行階段。幸運兒同時又是敗家子的唐玄宗,自中年以后迷信神仙符築,專意漁色享受,政權操在奸相李林甫手里。李林甫為了鞏固自己的相位,凡是稍有骨氣的人都受到他的排斥和殺害。袁枚,二百年前之文學巨子。其《隨園詩話》一書曾風靡一世。余少年時嘗閱讀之,喜其標榜性情,不峻立門戶;使人易受啟發(fā),能擺脫羈絆。爾來五十有余年矣。屈原思想很明顯地是帶有儒家的風貌。這種見解倒并不始于我,古人早已就有見到的。例如淮南王劉安說《離騷》兼有《國風》、 《小雅》之長,其志足與日月爭光。中國的古代總是必須研究的,儒家的經典正是研究古代的一部分重要的資料,這無論怎樣是值得研究,值得讀。我自己也就是時常在讀經的一個人,但我并不能全懂。因此,我感覺著沒有文字學的素養(yǎng),沒有原始社會的研究,不通科學的方法,沒有豐富的各種科學常識的青年,實在還沒有讀經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