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曲表演有三個層次:演員要變成劇中人必須通過行當這一中介:在扮演任何角色之前,必須經過長時問“前表意”的訓練,熟練掌握行當?shù)某淌剑偻ㄟ^“表意”的排練,逐漸進入戲劇情境和角色性格,最終在舞臺上達到“強表意”。戲曲既有前表意的豐富表現(xiàn)手段——行當?shù)南到y(tǒng)程式,又能自如地改造它們,以表現(xiàn)各種人物的高濃度的思想情感。不但與外國戲劇故事、反映現(xiàn)代精神的新故事“嫁接”,也可以吸引外國人來學。戲曲可以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和布萊希特這兩個體系中間搭起橋梁,其行當既可以用來展示海達、朱麗這樣情緒激烈相對寫實的人物,也可以用來展現(xiàn)布萊希特筆下的理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