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重視“情節(jié)論證”的解經法來說,如何疏解亞里士多德的論說文體,成為這種解經法的一個考驗,也成為西方經學通古今之變的一個關鍵?!赌岣黢R可倫理學義疏亞里士多德與蘇格拉底的對話》把亞里士多德從那種后世學院學者所構建的孤獨沉思的科學家形象中挽救出來,重新置回到那個曾經在柏拉圖對話中扣人心弦地發(fā)生過的與蘇格拉底的對話式哲學生活中。因此,正如柏拉圖對話并不是什么理念論的演繹,亞里士多德的論說也決不是什么形式的系統(tǒng)。無論柏拉圖對話還是亞里士多德論說,都是通過與一個(或許是唯一的一個)哲學家蘇格拉底的對話活動——而不是宣稱某種最終結論和教義——而宋活生生地、辯證地展示了對智慧的愛欲追逐,并月。在這一過程中把讀者帶上追求智慧的生活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