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思錄》在長期的傳刻流布中,并不是單純以白文本的形式式傳播的,它在傳播過程中產生了大量的注釋本、續(xù)編本、仿編本、補編本、心得本等,形成一種《近思錄》系列的輻射傳播,這可以說是理學傳播與接受中的一種特殊的“《近思錄》現(xiàn)象”,充分顯示了《近思錄》在理學傳播與接受中的巨大影響作用。作者看到了《近思錄》刊刻傳播的這一特點,他的視野沒有局限在《近思錄》白文本的傳播上,而對宋明以來《近思錄》的注釋本、續(xù)編本、仿編本、補編本、心得本等都作了全面的考定,完整展現(xiàn)了宋明以來《近思錄》系列的刊刻、傳播、接受的全歷程。宋以來《近思錄》不僅在國內得到廣泛傳播,而且傳播到國外,特別在東亞文化圈國家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在這些國家也形成了自己的《近思錄》系列著作。這又是理學傳播與接受中的一種特殊的“《近思錄》現(xiàn)象”。如《近思錄》在明初傳入朝鮮,在朝鮮不僅出現(xiàn)了很多《近思錄》的朝鮮刻本,而且出現(xiàn)了很多朝鮮人的《近思錄》的注釋本、續(xù)編本、仿編本、心得本,如鄭曄《近思錄釋疑》、宋秉璿《近思續(xù)錄》、姜必孝《近思后錄》、李珥《近思錄口訣》、金長生《近思錄釋疑》、李潩《近思錄疾書》、樸履坤《近思錄釋義》、李漢膺《續(xù)近思錄》等等。這表明《近思錄》的刊刻傳播是朝鮮人認識接受程朱理學的一條主要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