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文堂書目”另有一個特點不是書名下邊多注明板刻,足以考見明代板本源流晁氏收藏宏富頗有在其他著録中不見或罕見的書畫名,如子雜門著録“東軒筆録續(xù)綠”“續(xù)綠”除見于宋史藝文志而外,別處幾未見過;樂府類著録“稼軒余興”,恐怕是辛棄疾記號的別一個本子,而這個本子幾乎僅見于本目的著録;醫(yī)書類著録“東坡集樂方”可能是“蘇沈二內翰良方”蘇軾醫(yī)方部分的藍本,沈括醫(yī)方部分的藍本是很清楚的蘇軾的卻一直沒有搞明白,這材料就有助于說明這個問題。“紅雨樓書目”所收明代集目較多,“明詩選”部分更詳注作者的履歷,是有明代藝文的寶貴資料。若以本目與黃虞稷的“千頃堂書目”明代集部互勘,呆互為補充。這是本目另一重要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