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作品所強調的“人民性”和他們所體現(xiàn)出來的悲憫情懷,在某種意義上表達了文學的最高正義。于是,在這些年輕的作家作品中,我們再次相逢了久違的感動和文學的力量。他們也許在文化市場上難以暢行無阻,他們表達對象的邊緣性質可能決定了這一點。但我相信的是,這是真正的文學,而真正的文學將永駐人心。須一瓜,女,福建人,廈門晚報記者。近年在《人民文學》、《收獲》、《十月》、《上海文學》、《福建文學》、《作家》、《今天》發(fā)表中短篇小說多篇。作品被《新報文摘》、《小說選刊》、《小說月報》等選用。不是誰都能看到淡綠色的月亮的,它只是有的人在有的時候能夠看到。芥子在那個晚上看到了。她是在鐘橋北的汽車里看到的。橋北到機場接回了回娘家一周的芥子。然后,他們停好汽車,手牽手開門進屋。橋北在開門的時候,順勢低頭吻咬了芥子的耳朵。保姆睡了。她把房間收拾得很干凈,能發(fā)亮的物件都在安靜地發(fā)亮。玄關正對著大客廳外的大落地窗,陽臺上的風把翡色的窗簾一陣陣鼓起,白紗里子就從翡色窗布的側面,高高飛揚起來。臥室在客廳側面隱蔽的通道后面。